重要的是有效。
简简单单的人字,也会隐藏着这么多做人处世的道理。
长安反复思索着严臻说的这一番话,竟想得入神了。
“嘶!”严臻被长安长时间按着创口,有些吃不住了。
长安赶紧撤回手,低头一看,不禁倒吸一口冷气,因为她的疏忽,刚刚凝血的伤口又渗出血丝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赶紧处理。
严臻笑道:“那我不说话了,省得你分神。”
长安面皮一红,加快速度将严臻的伤口清理干净,上药,包扎。
严臻看着手臂上比医院处理得还要漂亮干净的白色纱布,他不禁摸摸鼻子笑了,“你这本事跟谁学的?”
长安一边收拾药箱,一边抬头看他。
“自学的。家里有个弟弟,总是顽皮捣蛋,受伤次数多,我就练出来了。”
“那你父母不管……”严臻猛地噤声,他昏了头吧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长安神情自若地拎起药箱,朝衣柜那边走,“我父母很忙,家中事大多我在管。”
严臻看着长安的背影,忽然觉得心里很难过。
当别人家的女孩儿都活得像个公主似的被人宠,被人爱的时候,她,当时的长安,又在经历着什么……
长安折回来,把弄脏的作训服拿在手里,“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严臻回过神,抬手,示意她讲。
“你……怎么懂这么多管理上的东西?”
严臻一愣,随即又笑了,“我大学辅修企业管理。”
哦,原来是这样。
长安释疑后,笑了笑,“以后有不懂的地方,我就要请教你了。”
严臻点头,目光湛然地说:“没问题,随叫随到。”
长安扬起手里的衣服,“你不穿回去也没事吧,我给你洗洗,干了给你送去。”
严臻眨眨眼,竟笑出两个活酒窝,“没事,没事。”
临走前,严臻对长安说:“咱们这就算和解了。以后,你别去办公楼那边上厕所了,太远,夜里不安全。”
长安看着他,点点头,“好。”
片刻后,上身仅着一件军短袖,哼着歌的严排长走进宿舍。
等了半晚上的张晓屯一看见严臻,嗷得嚎了一嗓儿,扑了上来。
“排长,我的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