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谢肆却能看见郗酒和四个小郗酒。
郗酒是c位动作是独立的,四个小郗酒对称动作。
有条不紊。
每个都跳得专业到位。
如果郗家人接收的是一份的美颜暴击。
那谢肆接收的就是五倍的视觉享受。
谢肆唇角勾起。
继一个人撑起一个乐队以后,这只小狐狸又开创了一个人撑起整个女团的先河。
到了有歌词的部分,郗酒拿起麦克。
第一组词唱出来:
“他们问我踩着七彩云,从天而降的帅猴猴是我吗?”
“他们问我能带来好运,大家都喜欢转发的小锦鲤是我吗?”
“我说不是,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鸭几。”
她来了,她来了。
她带着甜甜的笑,来用不似凡间的魔音鲨人了。
屋子外面的狗都不安地叫起来。
晚上带着家驴溜跶到郗爸爸郗妈妈地盘上的驴们也叫起来。
树梢上准备睡了的鸟儿们也全都飞了,用叫声提醒远处的小伙伴:
快跑。
趁还有力气。
快!跑!
郗酒浑然不知自己歌声的杀伤力,握着麦克,一边跳一边唱。
谢肆淡淡地坐在那。
他对五感的不适感非常敏感。
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郗酒这蹦极又跳上来又蹦极又跳上来的极限歌喉,并没有让他有多少感觉。
就像……
他好像已经听过很多遍,适应了这种人间杀器。
谢肆看向被郗酒歌声惊住了的郗家人。
有点担心,他们的反应会让郗酒不开心。
“啊啊啊!”郗婉已经没了平时的冷艳,花容失色地大叫。
唱疯了一个。
谢肆正要把郗婉拉走,以免郗酒受挫。
就见郗婉跳起来,手臂像雨刷一样画出热情的半圆:“这是什么神仙歌声?被天使吻过的嗓音啊!!!”
谢肆:……
确定不是被天使啃过的嗓音么?
郗家兄弟也站起来,勾肩搭背地合为一体,随着音乐一左一右。
加起来快六米高的汉子,感动地呐喊,眼角带着泪光:“这是我们听过最好的歌声!酒酒你坠棒!”
郗爸爸和郗妈妈也跳起来:“听了酒酒的歌,腰不疼了,腿不酸了,一下可以上五楼了!”
谢肆坐在一左一右兴奋摇晃的郗家人中,像是插在随风摆动的稻子中的一支竹。
郗酒看到郗家人这么嗨,她也嗨了。
唱得更大声:
“他们问我有没有拯救过地球?”
“他们问我有没有爬上过珠穆朗玛峰?”
“我说我没有,我听见他们在笑我,笑我那么普通,就像一颗沙,随时可以消失。”
谢肆抿唇。
他感觉郗酒再嗨一点。
地球真的危险了。
可能会裂开。
就在他准备不动声色地悄悄调小机器的音量时。